再说一次,根本就是把那些疮疤再揭一遍,露出里边血淋淋的血肉……
“乖,松手。”
应寒年挣开她的手站了起来,低眸深深地看她一眼,手掌在她头顶揉两下,抬起腿往庭中走去。
被告席上的姜祈星见状难掩震惊,双手死死握拳,看着应寒年从后面一步步走下来,大惊失色,再也维持不了面无表情,“寒哥!我不要你做这些!寒哥!”
“……”
应寒年像是听不到他说的话一样,继续步步往下。
“寒哥!你回去!你回去啊!”
姜祈星顿时歇斯底里起来,人往外冲,被庭警一把按住,他死命地挣扎要冲出去。
应寒年转过脸,冷眼睨他,语气很重,“给我闭嘴。”
“寒哥!”
“听不懂人话?”应寒年的脸色越发阴沉。
“……”
姜祈星激动地看着他,还想挣扎,被庭警按得越发用力,在应寒年的冷眼注视下,姜祈星渐渐沉默了,只剩下一双手握得死紧。
法律当前,辨方律师缓缓讲述了一段生死街的往事,讲述黑钻奖历史上最年轻的得主如何遭受迫害的故事,连续将从生死街拿回的零散资料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