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合法夫妻,现在只是缺场婚礼,只要她愿意,我这边可以立刻操办起来。”
“这哪里是办婚礼的事。”林冠霆道,“几个月了?”
“四个多月了。”
应寒年答。
“已经四个多月了?”
林冠霆差点跳起来,头顶上方似乎又一道厉雷劈过。
雷声滚滚。
牧阑惊诧地看向林宜,难以置信地道,“那你不是在参加美食比赛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你这又比赛又遇火灾,还跑了应门一趟,这不是胡闹吗?”
简直不拿自己的命当命。
林冠霆听着牧阑的话,坐在那里,猛地上提一口气,手捂着心口脸色很是不好,整张桌子上的人都惊了。
“爸!”
林宜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这是血压冒上来了,连忙站起来去摸他的包,拿出降压药倒出一颗,“吃药。”
“倒水。”
应寒年拧眉吩咐人。
林宜把药递给林冠霆,林冠霆接过药放进嘴里,就着水咽下去。
牧阑坐在一旁看着他一口气提不上来的样子,眉头蹙了蹙。
林宜伸手替林冠霆拍着背,林冠霆大口大口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