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的一幕,所有人都那么开心,牧夏汐穿着一袭淡色的长裙坐在中间,手被连昊紧紧握着,她微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他站在那里,直直地看着两人叠在一起的手,仿佛拳击台上应寒年碾他身体的痛意。
“你恨么?”
“那你恨谁?”
“你有没有想过,凭什么现在被命运羞辱的是你,你做错了什么?你投错胎还是杀错杀父仇人?”
“姜祈星,你他妈还有没有胆子?”
“我告诉你,你是个男人就去抢了牧夏汐,她要是不跟你走,你从此就给我死了这条心!做不到你直接给我去死,好过你在我面前半死不活!”
他被应寒年一下一下地击溃倒地,不停地受着侮辱。
心底深处的不甘被深深地激了出来。
他做错什么?
凭什么又要他受这一切?
凭什么?
姜祈星站在门口,浑身的伤,一双眼直直望向大厅里,大厅里的光线很亮,亮得刺眼,所有人的笑容都变得模糊,只有牧夏汐的身影是那么清晰,清晰得像是一刀一刀刻在他身上似的。
姜祈星不知道自己是被打得糊涂了,还是被打得太过清醒,等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