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如果牧华康还活着,她真想问问他会不会后悔。
“二少奶奶,该准备准备出发去教堂了。”
管家上前道。
“我知道了。”
林宜是真的不太想去观礼,她转过身往里走去,应寒年一派慵懒地靠坐在酒柜旁边,明明穿得一身的笔挺西装,偏偏被他这坐姿弄得有些醉生梦死的意思,哪像是办婚礼的主人家。
他手上端着两杯酒,两杯都尝了尝。
“在做什么?”
林宜走过去问道。
应寒年抬眼看她,眉眼微微上勾,勾出一抹性感,“我在看哪种酒能让那小子多醉死几天。”
是指姜祈星。
提到这个,林宜在他面前坐下来,道,“姜祈星当司机为夏汐送嫁,刚刚,我差点觉得他会抢婚。”
闻言,应寒年嗤笑一声,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那是我干得出来的事,不是他。”
“……”
他还真是了解自己。
也是,应寒年多自负,姜祈星不一样,他从来只将自己定义成一个跟班,他自卑,他认为自己给不了夏汐幸福,能豁出去找夏汐一谈已经是用尽他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