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应寒年对不错。”
牧羡光这么说着,眉间却已经蹙起来。
吕青和见状知道有戏,便叹着气继续道,“羡光,应寒年现在是牧氏的决策人,我和你说这些也是担着风险,谁想得罪他,要不是我们是表亲,你姐担心你,我至于来和你说我这些猜测?”
“……”
牧羡光若有所思。
“你要不信的话,你等下次董事会听一听,去把应寒年立过的项目仔细看一看,里边有没有猫腻,是不是随便拎出个人都比你得到的多。”吕青和道,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
牧羡光看着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哪来那么多时间还去计算里边的高低,我每天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
“这倒也是,应寒年做事肯定滴水不漏,至少明面上看不出的。”吕青和想了想道,“要不这样,我手下有个做事麻利的,要不让他去帮你看看?”
“这不是胡闹么,我经手的怎么说也是机密之事,怎么能让人随便过目,以后他回到你身边,我是不是还得猜忌你?我累不累?”
牧羡光一口拒绝。
吕青和失笑,“这怎么可能,我培养出来的人你放心。”
“我就算放心你,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