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祈星跟着站起来,两人往后走去。
走到门口,牧羡光忽然跟一阵风似的又刮回去,双手按在应寒年的桌上,“不对啊,差点被你绕进去,那怎么没见你和林宜吵?”
不是要调教妻子吗?
应寒年看他,冷眼一抬,“你有病?我自己老婆我怎么舍得骂。”
无耻得如此理所当然。
“……”
闻言,牧羡光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面红耳赤的。
“再说,她通过猜到我做这些的目的,就会明白我的用心了。”应寒年挑了挑眉,“我总不能让她记一辈子我骂她的事。”
“那你就让我和姜祈星回去吵架?让我们的女人记我们一辈子?”
牧羡光质问。
“调教自己妻子当然多用心,给你们帮忙不收费我已经仁至义尽,吵架后遗症不归我管。”
应寒年往后靠了靠,修长的手指转着手中的钢笔,转出花样来,一身的痞气。
“寒哥。”姜祈星渐渐也明了,“你是不是就是生气她们带林小姐去酒吧玩了,还差点中套?”
调教自己妻子的防范心理是真,他们这边……就是纯报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