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想对牧家下手。”
“我不清楚他到底是为谁服务,目前来看是汪家。”应寒年冷声道,“但有一点我清楚,那就是这个人……是一个心思极为缜密的游戏者。”
“游戏者?”
林宜愕然。
“你的档案被查,接着我们就发现汪甜甜在模仿你的人设,看似天衣无缝,不必再深究,但如果背后别有深意呢?”应寒年冷冷地问道,“那我们就错过了一条可以调查下去的线,更忽略站在汪甜甜、牧羡泉和汪家背的那个人。”
这就是所谓的心思缜密。
让你发现疑点,马上就填补上空白,让你自以为已经找到答案。
林宜不得不佩服应寒年的脑子,她问道,“那为什么说他是游戏者?还有顾家,顾家和这些有关系吗?”
顾家不是被假应青假外婆灭的么?
“应门一行,我一直有想不通的地方。”
应寒年在白板上又写下“应门”二字,让整个关系图变得更加错踪复杂。
“哪里?”
林宜顺着问道。
“在假应青身患绝症前,她一直隔岸观火看着我在牧家斗,看我怎么被整死,可我杀出一条血路来了,我成了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