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快速地记下股票代码一边哀声叹气,“诶,我这哪里来上课的,我这是天天来吃狗粮的啊。”
“……”
林宜尴尬地用手挡住额头。
“行了行了,你下去坐着吧。”老教授站出来想控制一下局面。
但底下的学生不让了,见应寒年愿意回答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寒哥,你离开牧氏集团后不后悔?那是商界中的顶级豪门,金字塔顶峰。”
听到这话,应寒年冷笑一声,“我应寒年想要赚钱,还非靠牧氏不可?”
他的态度不可一世。
可没人能反驳,因为他有这个资本。
有男生坐在教室里打趣,“咦,寒哥你可是三句不离老婆,怎么这一句突然不提林宜了?”
应寒年望向林宜所在的位置,薄唇噙起一抹弧度,“除了我老婆,没有任何东西是让我非不可的。”
“哇……”
又是一片尖叫声。
“……”
林宜默,头埋得更低,老教授您还能不能控场了。
教室的后门外,男人背靠着墙壁听里边传来的欢呼声,面上没有任何情绪。
为了女人什么都能放,都能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