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当着应雪菲的面脱下身上的衬衫,从衣柜中拿出医药箱,随手给自己草草包扎了下,拿纱布将伤口处裹起来。
纯白的颜色上映着一抹红。
从他脱衣服开始,应雪菲就没有任何回避地看着,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干脆利落的时候,那时,他身上擦伤一点都喜欢大呼小叫,搞得好像世界末日一样。
她还得边替他擦药边哄他。
顾铭在这女人身上看到的都是恨,是不屑,是嘲讽,所以,这衣服是他故意脱的。
他就想看看她还能不能有点别的表情。
结果,这女人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一点避讳都没有。
顾铭从衣柜中拿出一件衣服穿上,冷笑一声,“你是多久没有过男人了,这么饥渴。”
他的身体,她都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
“你是多久没有过女人了,这么妄想。”
应雪菲冷冷地道。
“……”
顾铭懒得和她打嘴仗,越过应雪菲往外走去。
他的房间离父母的房间不是很远,走二十多步也就到了,卧房外站着几个保镖,管家端着餐盘站在那里,眉头紧锁。
顾铭扣着袖扣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