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牧羡旭,“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成你秘书了?”
竟是兴师问罪的口吻。
牧羡旭被这骚操作弄得有些懵,“你们躲起来,不就是不想让父亲知道你们来了么?”
那他除了撒谎,还能怎么办。
“是,我是突然不想见他,但我什么时候说要把儿子放在那里?”应寒年冷声反问,黑眸凌厉。
林宜默。
牧羡旭站在那里,被噎得实实在在,“我是看父亲挺喜欢小景时的,那就让他们多呆一会……”
“喜欢?”应寒年嘲弄地冷笑一声,“他连我的命都想要,我儿子在他手里,有个万一,是不是你来赔?”
“……”
这锅扣大了。
牧羡旭的脸白了白,面对应寒年根本讲不出话,只能求助地看向林宜。
林宜看着无辜的牧羡旭,歉意地笑了笑,转眸看向应寒年冷峻的脸道,“行了,你说的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那时三爷还没恢复记忆,为人行事都是有偏颇的。”
当初应寒年效力二房,牧华弘是对他下过不止一次的手。
“那现在儿子怎么办?”
应寒年冷冷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