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
“那您可抬举我了,他套路多起来,我只有往坑里跳的份。”
林宜叹气一声。
“咏希为人坚毅,心思纯净,眼里揉不得沙子,看来寒年没遗传上。”牧华弘笑道。
“那肯定没遗传上。”林宜赞同地点头,“挺可惜的。”
偶像多纯净的品质啊……
到了应寒年这里就成了一颗白切黑的心脏。
牧华弘听着不由得多打量她一眼,“我怎么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丫头还挺有趣的。”
“以前您应该挺讨厌我的吧?”
林宜道,她以前帮着应寒年也一直针对三房。
闻言,牧华弘的眼沉了沉,声线厚沉,“我以前糊涂事做得太多了,现在想想,好在寒年没遗传咏希那个性子,否则,我就铸了无法挽回的错。”
他指的是他曾经派人对应寒年下手的事。
每每想起来,都是致命的一记痛。
“都过去了,其实真要说您错,又说不上多少,您只是失忆了。这个道理我懂,应寒年自然也明白。”林宜看他一眼,抿了抿唇道,“所以三爷,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等到他完全放下的那一天吧。”
“你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