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尽了,让我父亲早点把人处理了,这些人,都那么理直气壮,仿佛我姐姐就该死!她的命一文不值!”
顾铭歇斯底里地吼出来,“是他们先杀人的!凭什么要我去自首?要我去接受死刑?哪里还有岸可回!”
林宜没想到顾铭会激动成这个样子,他的不甘,他的怨恨……困了十几年。
她重下眸,好久地道,“回头的不是人,是心。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字字清冷干净。
“……”
顾铭坐在那里,闻言目光一滞,眼底腥红,手握得更紧。
忽然,顾铭看向她笑了,“差点被你带着走,你从来没跟我聊过这么深入的,你聊这些就是想让我放弃这场豪赌,应寒年赌不起是吧?”
回神的还真快。
林宜眼神平静地看向他,不露一丝破绽,“你想听实话么?”
“说。”
顾铭人往后靠去。
“我也不知道。”林宜道,“我不知道你从应门那里知道多少关于他母亲的事,他们母子在生死街这个地方受过很多很多的苦,多到你想象不到,他让三爷过来就是要他受些他母亲熬过的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