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年,妻子?你想太多了,你这样的女人送我面前,我都懒得多看一眼。”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妻子,我有帮你的资格。”应雪菲看着他,眼神坚定。
顾铭靠在那里,懒得再听下去,一字一句都跟笑话似的。
“我告诉你,应雪菲,你别和应寒年犯一样的错,趁我现在没力气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死的就是你,否则,我还会和应寒年斗下去。”
他看着她,眼神恶劣。
像一种挑衅,又像一种悲哀。
“你斗不过应寒年的,应门倾尽所有力量也没能害到他,你拉上连家、汪家在牧家搞内乱,最后不还是让应寒年占了便宜?”应雪菲皱眉,“你和他斗只有死路一条,我拼了命把你救出来,不是让你再去送死的,我要你重新开始,我要你做回真正的自己。”
真正的自己?
他都不知道真正的自己是什么样子,还做回?可笑。
“你是被林宜洗脑了?要我去自首?”
顾铭笑。
自首就是做回自己了?
他可以死,因为他输,他输,是因为他一时技不如人。
讲什么一无所有是重新开始,什么回不了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