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郁闷了,瘪着小嘴巴。
那么大了还要妈妈抱呢!
他都没要妈妈抱!
哼。
“三爷说他承担了自己做过的一切,心情很放松,他是真的想通一切。”林宜站在那里,低声安慰着应寒年,“这样也挺好的,以后你想看他的时候就可以去看他了,还不用出国。”
“我才不去看他,谁让他多此一举,我用他这么帮我?”
应寒年冷声道,深吸一口气。
“这就是父亲,你能为小景时受一顿毒打,他自然也能为自己的三个儿子付出。”她淡淡地道,“我听说,牧羡泉在牢里知道三爷没死,去自首,痛哭不止,我想,他迟早也会醒悟。”
“……”
应寒年的目光凝了凝。
“所以,父亲为孩子做的一切,从来不是多此一举。”林宜站在那里搂着他道,“我们只要知道,三爷做这件事他很开心,这样就够了。”
就像三爷说的,他希望他们不难过,不困扰。
他们做到,就是对他最好的安慰。
应寒年靠在她怀里,听着她的一字一句,眸色微沉,半晌,他才道,“算了,由着他去,爱怎样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