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呐,你这胳膊养了三个月还没好?”
应寒年正靠在林宜的肩头,见到林冠霆也没有起来的意思,硬是用一张精气神十足的脸演绎出病人的姿态,声音越发虚弱,“是啊,爸。唉,不知道我这手是不是真没用了。”
“你不只是被子弹擦到么?”林冠霆在餐桌边上坐下来,审视着他,幽幽地道,“我听说你父亲真真实实中了弹的也好差不多了。”
他女儿就这么天天地给喂吃的?
他女儿得多累。
应寒年这才慢悠悠地坐起来,虚弱地咳一声,“可能是他的身体比我好吧。”
“……”
可真敢说!
他昨晚还看到这人徒手扒他家窗户,S城有老风俗,新郎新娘在婚前一周是不能见面的,这有点太苛刻,于是他改了改,就让他们一周不同房,图个意思意思。
结果人家倒好,非但不感激他这岳丈大人的宽宏大量,还天天晚上还扒窗户。
换了十年前他的脾气,早一扫帚把人给招呼下来了。
林冠霆看着应寒年,不知道为什么,这婚礼日子越近,他就越看应寒年不顺眼……
无端端的。
他拿着画道,“唉,你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