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您的答覆,我先走了。”
白茶朝他低了低头,背起包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
白茶没再回教室,而是换了一身便服,在一群人的指指点点下离开学校,去了一家KTV,包下一个私人的小包厢,点下一排的酒。
音乐声嘈杂。
灯光迷离。
她拉开拉环,仰起头,整罐酒往喉咙里倒去。
从家里一个人搬出去时,她沾上了酒。
从此,她心里闷得发慌的时候就喜欢喝一点,不得不说,酒精麻痹人神经的那一刻真得很痛快。
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死了也无所谓。
喝完一罐,白茶将易拉罐攥得变形,而后往垃圾筒里一扔,继续去开第二罐,听着歌手撕心裂肺的吼声。
她从沙发上滑下来,坐在地上。
放在矮几上的手机震了震,这回不再是打个不停的电话,而是有消息传过来。
白茶边喝边拿起手机,是凌宇从班级群里找到她的ID,私聊她的一句语音。
她点开后将手机扔到桌面上,继续喝酒。
“白茶,你在哪呢?我听老班说你要调班,好好的调什么,我知道你难受,没事儿,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