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尖酸的声音传来,穿着围裙的中年女人从里边出来,站到许安安旁边,瞪着白茶道,“安安不说我还不知道,你还挺本事啊,刚去锦华一周就陷害安安,现在她面临被逼退学,你小小年纪怎么心思这么恶毒?”
正是舅妈许惠。
长辈说话,白茶忍着没怼。
“说什么呢,茶茶不是这样的人。”江通皱眉,“有什么进去说。”
他拉着白茶进去,里边还有人,听江通的称呼,应该是许安安的父母,此刻,两人坐在沙发上气势汹汹地瞪着进来的白茶,仿佛是要吃了她的样子。
“……”
白茶不禁冷笑一声,这阵仗挺猛的。
她把书包往沙发上一甩,坐上去。
“什么样子,还不叫人?”许惠瞪她一眼,往她膝盖上狠狠一打。
真疼。
白茶往沙发背上一靠,跷起一腿,“叫什么?官老爷?”
“胡说什么!”
许惠坐过来,伸手暗暗去拧她的胳膊。
白茶察觉她的意图,飞快地躲开来,笑着道,“不是要三堂会审么?”
“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女孩子。”
许安安的爸爸冷冷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