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也就跟着他比划起来,一开始输得挺惨,但渐渐找到门道以后,万程就不是她对手了。
箱子里的酒瓶一瓶接一瓶的空。
果酒度数再低,也扛不住当水喝,很快,万程就满脸通红,眼神涣散起来,再看白茶坐在那里一派淡定,脸上红都不见红。
“时哥,凌宇!你们俩倒是帮我啊!”
万程瘫坐在椅子上,急得直跺脚。
“……”
应景时坐在一旁,喝着果酒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来!”凌宇用手撇撇鼻子,“我还就不信了,一个女孩子比我能喝!”
“十五、十……”
白茶跟他开始划起来。
一箱酒又空了。
万程的身旁多了一句瘫痪者,凌宇瘫在那里,脸红得快炸了,全身做轻微抽搐状,就差吐白沫了。
“这就不行了?”
白茶嘲笑。
应景时看着跟没事人一样的白茶,心情复杂。
“行了,茶姐,我也叫你姐……小弟我服了!您海量!”
凌宇焉巴巴地道。
喝一顿酒还收俩小弟。
“你还挺能喝的。”应景时咽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