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头,掉头离去,忽然又探回脑袋,看看她,又看看地上的应景时,“你怎么不给时哥盖毯子?”
“……”
白茶无语,正要说话,万程就眯起眼,持侦探般的怀疑态度,“你是不是想自己盖,让时哥冻死?毒妇!竟然敢害你家大郎!快盖,本官要看着你盖!”
“……”
大郎你个头,本官你个头啊。
这天气能冻死人吗?
白茶无法和一个醉鬼正常说话,只得妥协道,“行,我盖。”
说完,她就将手中的毯子往应景时身上一扔,应景时只盖到一半。
“你没盖好!”
万程大义凛然地指责她。
白茶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去,离开得干脆,步伐带着气势,“他翻个身自己会盖上的。”
应景时的睡品就是那么差。
从来不肯老老实实躺着睡。
话落,应景时就在她的身后翻了个身,一把将毯子扯过来,密密实实地盖到自己身上,连脖子都舍不得露出在毯子外边。
万程惊悚地睁大眼,“妈妈,我看到预言家了!”
“……”
白茶无语地从他身旁路过,正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