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份文件,已经被血染得看不清具体内容,只勉强能看到……离婚二字。”
白茶站在那里,注视着应景时的眼,情绪如雪山般开始崩塌。
不行。
真的不行。
她没那么能耐,真的没有。
“这样一来,一家面向学生的良心好店也就……对不起。”
白茶控制不住,丢下一句抱歉转身就跑,不顾一切地冲出辩论室,如落荒而逃。
“……”
应景时僵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目光一滞。
他没有去追,而是身体沉重地坐下来,薄唇微张,沉沉地呼出一口气,修长的五指用力地扯了扯心脏处的衬衫。
这感觉不对。
太不对了。
她不跑,可能下一秒跑的就是他。
……
白茶一路冲下大楼,如躲避一般贴到冰冷的墙面上,情绪涌得厉害。
她的双手无措地一遍遍拍打着身后的墙,双眼通红。
不可以。
白茶你不能这么没出息。
说好放下的,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你记个屁!
你忘了,你必须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