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啊,这差别可大了。”凌宇道。
“是么?”应景时挑了挑眸,“我还以为你们叫我一声哥,是因为智商上的绝对压制。”
“……”
凌宇和万程双双生无可恋脸。
白茶坐得远远的,看着应景时的脸,不由得想到当初俩人去领证的时候。
她看到他的身份证时呆了,走在街上她开始犹豫要不要结婚。
这闹了半天,她谈的还是场姐弟恋,换谁受得了。
于是她磨磨蹭蹭地找着借口想再想想,那天,一向沉默颓丧的应景时倒是难得开了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们那边流行虚岁的说法,我们算同年。”
同年个鬼。
讲虚岁她也比他大好吗?
她还是磨磨蹭蹭,他站在街头,看着车水马龙的城市,淡漠开口,“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说着,他收回自己的身份证。
其实,她之于他一直都是可有可无,她不愿意,他便退了,可当初的她太过一根筋,眼见他一退,心中一慌,便什么都不管了,拉着人就去拍照领证。
那个时候,如果她能多想一想,后来受的伤是不是就不用那么重?
她走神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