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则在他怀中默默流泪。司徒文宣没有为沈镜擦眼泪,沈镜也没让司徒文宣住口。
该来的总是要来,也不可能不说就不会发生了。
两日后的一个夜晚,同样是深更半夜,沈镜依旧睡的不熟,所以司徒文宣叫她的时候,她一骨碌就翻身坐了起来。
“镜儿,文惜,这两个名字都好听,也不知道下一世你会叫什么。”司徒文宣嘴角挂着笑,笑的很缥缈。
沈镜怔怔地看着司徒文宣,司徒文宣依旧对沈镜笑着,“抱抱我,我觉得冷。”
沈镜愣了一下,伸手抱住司徒文宣,让他的头埋在自己怀中。
从前一直是司徒文宣这么抱着沈镜的,现在换了过来,沈镜脸上又不由自主就挂了泪,她问:“暖和些了吗?我让秋雁再送被子进来。”
“不要,你抱着我就好。”司徒文宣拒绝道。
“你给我讲讲前一世的生活吧!”
沈镜默了好一会儿,才喃喃的开口:“前一世啊!”刚开了口,才发现前一世竟然那么久远了,她一时不知从何讲起。
“那一世科技发达,思想开放,男女一同坐在教室读书。”沈镜随意起了个头,想到什么说什么。
“那一世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