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个沾满羚牛血的生皮袋子,闻了闻,袋子看上去很完整。
她开打袋子,把里面的东西仔细翻检了一遍,对少一说道:“看,也不知是哪个可恶的家伙下的毒饵,好狠心啊。”
少一哪里有功夫回头,他紧张地与冰原狼对峙着,心说咕咕你真是多事。
“这是马钱子的味道,就混在这小牛新鲜的肝脏里,你看,连这铁链都精心地用血水给抹过,以免透露出铁器和人的味道来。看来这猎人,来者不善啊。”
“这里缺兽少食,我猜想,冰原狼是为了一口吃的才中计上套的吧。要知道,猎捕人正是摸清了冰原狼想要什么,才设计,得以百发百中的。”
少一一边推断着,一边继续举着杉木不肯有一刻放松,豆大的汗珠直淌了下来。
“可是,”咕咕一边翻检着牛皮袋子,一边慢吞吞地说:“冒似,这头冰原狼并没有动过这个毒饵,那得多有毅力、多聪慧才能做到这一点啊!”
咕咕佩服的语调让少一觉得这人简直就是敌我不分,做起事来总是浑浆一气。
冰原狼气势汹汹地冲着少一一龇牙,一时间,寒气加浊气让少一如淋箭雨,酸腐的味道更让他无法呼吸……
冰原狼低头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