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的前面,然后,少年用身体死死地将竹竿抵在这一边的大树上,好维持竹竿不被汹涌的水流给冲垮。
就在爷孙俩被冲过桥身的一刹那,竹竿横着拦下了他们,爷孙俩被挂在竹竿上。
旁边的百姓纷纷赶来,三下五除二地,大家一起使劲,把这爷孙俩提上岸来。
“老余,你命可真大,多亏了这小家伙。”
老木匠喊着自己的孙儿:“蛮子,还不谢过……”
……
中年军人向年轻的士卒指了一指那个回到对面屋檐下、重新做回那个平和、呆板少年的人,说:“你看见没有?这,就是个好命,不仅自己好,还能福及他人。”
年轻士卒挠了挠头,更是有些不解。
“我说的你还不信,你现在瞧瞧对面的二层楼,看谁个还敢碰他?!”中年军人说话时连眼皮都没有抬,好像还在品着那口岩茶的回甘。
年轻士卒对望过去,真的,有两名看上去明显根骨受过训练、却都一身良民打扮的武夫,正在对面的楼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可他们的眼睛却时不时瞅瞅楼下的动静。
“我们只是官家应差的。那些人,才是忠心的死侍。”中年军人打着哈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