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道:“大叔,我那小主人也是钟鼎人家之子,好个附庸风雅的翩翩公子,那可是和您有一比。
“他每每有感,多有词章,然而,像此刻这样,如你诗般,景色与心境暗合,于孤寂中寒处还不忘潜藏希望……在意境上,他却是要逊于你的。”
中年男人忍住疼痛,说:“我看你这肚里墨水也不比你崇拜的那小主人少多少啊。”
晴雯说:
“此话不能这么讲。我们虽然不是出生论的拥护者,然而,含着金钥匙降生的他却是和我们这等没有自由、买苦力的人不同。他们有他们的使命,我们有我们的归宿,好像中间有一个天花板,怎么戳,也是戳不破的。”
中年男人对她的这一番话,似有认同,又似乎大不认同。他喃喃了两声,终究,还是没有接这个话茬。
晴雯虽然和中年男人闲聊着,以解却他的烦忧。但同时,她一直在细心地研究着被夹住的大腿。
铁夹设计得甚为讲究,为防止野兽在落入夹中后企图逃脱,而设置了许多不同方向的倒刺,导致,野兽往任何一个方向挣扎,都会在解开这个倒刺的同时,被其他方向的倒刺更进一步地给钳住。
眼前的中年男人有些脱水,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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