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几行泪,就是得了其法,今后,可有的你繁情多多、随处生情落泪呢。”
晴雯说:“都说修佛、出家,了却一切方能成正果。我开始修习青峰功,怎么变成动不动就随便拿别人能量、动不动就繁情泛滥、情感波动啊?!师傅,我这是不是一种退步?”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说:“你能时时反省,自然只是进步。”
看师傅若有所思,回答起问题来,也是多为鼓励为主,完全没有解开晴雯心目中的谜题。
师傅他似有躲躲闪闪。
这讨教着实让晴雯有些泄气。
难道自己真的肯放下这苦苦修习出的一点青峰功,来好好地从生活中寻找别的答案,等候以后有缘,再拾起青峰功吗?
那将是多么漫长、迂回的道路啊。晴雯她舍得放弃吗?
这无疑对晴雯来说,就好像是“久旱本已逢甘雨,而这时候,偏偏甘雨对晴雯说你不能喝我,你还是放弃我吧”一般。
晴雯放下的,似乎是一整个世界。
正在犹豫间,韦小宝、薛蟠、宝玉几个慌慌张张地回来了,大声喊着晴雯:“快收拾行囊,我们的营地暴露了。”
晴雯一惊,这营地乃皇家属地,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