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嘟囔着:“真是看人下菜碟,狗眼看人低!”
晴雯笑了,说:“我也是临时教官,并不是编内教官,故而,老张你没有告诉我,也不算是个什么大不了的事体。”
黑衣领路人老张赶紧摇头,说:“即便你不需要知道,我也得在你到达层级的那一刻立刻报告给你,这是御林军机制所要求的。还望小书生海涵,并接受我们这里的规矩。”
晴雯不甚了了,但也不想让老张过于费心,故而,点了点头。
老张继续说:“风铃是外派驻部队的随军信使官,和我们通常的报信官,那可是两码事。风铃他不受我们这个队伍的管辖,只对他在京城机密情报系统的老板负责。”
茗烟恍然大悟似的,说:“哦,怪不得他不用直接向你汇报,就有权利直接派信鸽去送消息呢。”
老张点了点头。
茗烟同情地拍了拍老张的肩膀,没有作声。
然而,茗烟这样不做声的举动反而是此处无声甚有声。该举动是茗烟本次离开京城历时几个月之久所表现出的最有同理心的一回,他还从没有过‘出其右’的行为。
晴雯说:“风铃兄,既然你不受老张这支突击队的管理,那么,你此行一定单独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