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烟,正让你给说中了。的确是皇上有些架不住铺天盖地、来自民间的对公主的喜爱,怕是有危机感的缘故吧。”
三人谈到如此投机,也就化解了先前的不和和对抗,甚至三人都忘记了当时讨价还价的内容。
晴雯说:“我会爱惜信鸽的,像爱惜自家养的一样,你不必担心。我会加持它,让它能飞得更高。至于原说的你的报答条款,我看,就算了。”
风铃说使不得使不得。
老张插言说:“风铃你也不要客气了,我听说小书生他们会回到京城去报考学院,到时,有你这么个在京城里的熟人可以时不时地照应他们,也当是你感激小书生为信鸽疗伤啦。”
茗烟鼓掌,老张捋着胡须大笑。
晴雯说:“你不怪罪我击伤了你的信鸽,迫使你交代自己的身份了?”
风铃说:“我平日里在军中属于三不管人员,自由散漫惯了,人也因为级别高而变得容易骄奢,容易发脾气,如果今天多有得罪,还望小书生能海涵。至于你做的,我倒是觉着,不知者不为过,也并没有什么可以被我指责的。”
眼看着冲突化解,三人一齐看向黑衣领路人老张。
老张笑说:“风铃他从来报道文章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