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烟首先叫了起来:“师傅,你回来了!”
马教长和一位黑衣人从山下爬了上来,全身暴土扬长的,看似很落魄的样子。然而,他俩的精神状态却格外地矍铄,好像刚打过鸡血的样子。
老张闻讯赶了过来,忙问:“怎么样?”
黑衣人禀报老张说:“报告,收获颇丰。”
马教长一看各位的情形,反而皱起了眉头,说:“情况不妙啊。”
老张一听就急了,问:“马教长,此话怎讲啊?”
马教长不温不火,慢吞吞地说:“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好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身上的衣服一定是挨过雨淋,此刻又用火烤过,衣服贴在身上好像浆过的布板一样吧,特别不舒服。”
几位黑衣人可逮着有人同情他们的处境,纷纷点头。
属茗烟最能诉委屈,对马教长说:“嗯嗯,师傅,你说的可真对,这衣服太硬,把皮肉都给磨破了。”
晴雯听着直皱眉,心想师傅该关心的事情一律不关心,不该关心的事情瞎操心,而且,成天价来无影,去无踪的,完全摸不出他的立场、他的头绪。
马教长说:“这样的天气,又冷又潮,恐怕……”
老张很急地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