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阴阳,无非就是雌雄之体。若雌雄相见,相配,岂不就是合二为一?!晴雯此番动作,就是合一的意思啦。”
贾政一听,心说:“臭小子,我从来都严令禁止大观园里谈及阴阳、男女……想不到,你在这儿等着呢。”
他脸上阴一阵、阳一阵的,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提问竟然逼着宝玉说出了如此不成体统、却又可以解释得通的答案。
这简直就是在打脸。
他很后悔,自己最在乎的道貌,竟然被这臭小子不经意间就给刺破了,还是以赤裸裸地、浅白的语言。这语言却能够完全解释得通这个功法——“零一功”。
贾政的心思很是复杂,一边,他对宝玉的机智善辩很是满意,甚而,还有些佩服宝玉的强说理,另一方面,作为严父,作为朝中重臣,他又对宝玉的无法无天和漫天解释感到被冒犯,因而,从心底往外直感到反感。
“罢了,罢了。”贾政摆手,让晴雯停下来。
这一指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
看来,今晚可以结束了。
贾政说:“只这么一下午的功夫,你们能靠自己的领悟舞出传说中的‘零一功’,这说明,全都是你们自己独创的,只不过是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