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可是比比皆是啊,再说,公主大婚,也没亏着你什么啊?你还比比着……”
“嘿,我啥也还没说呢,你就抢白我。这样不好吧?!”这被数落的人回过味来,很酸、很委屈地回应道。
“好吧,好吧,算你什么都没说。”
“你再警告我,或者以密探之名威吓我,不让我吐槽,那我也得说!这不是不吐不快的问题,这是总得有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的问题。咱家这公主一去可要经年,说不好,婚后生子,就再也回不来咱大南周啦。你说,我是不是可以为公主鸣不平,为公主个人的幸福而难过呢?!”
“少说这些没用的话。你改变得了时局吗?不论你,还是我,还是公主,甚至是当今皇上,还不都得顺应着这命,从根本上说,这人啊,走的每一步都是不可预期的。”
“哈哈,原来你根本不相信什么佛,什么天道,你相信的是无常,是不可知论啊。”
“我没说,是你瞎解读我。和大人在上,他在场,所以刚好为我作证。”
“切。”
……
此刻,和珅并没有听这两个人在臭贫,反而,他歪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强行挽留住的这个花姑娘。
宝玉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