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育,有很好的教养,就冲这一点,你的伪装也被我给撕破啦。”
晴雯很是着急,连忙说:“你真是个怪人,我对待你这样的绅士吧,如果不用敬语来称呼的话,你以为那些客户会因此而多给我钱?!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只不过,外行的人看热闹,内行的人看门道罢了。”
英国绅士被晴雯这么一解释,发现这种说话还真的没有瑕弊,也就默认了晴雯的说法,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晴雯刚要再次松一口气,就听见英国绅士问:“要知道,红灯区的女人说话都不是这个强调,你怎么好像一只不熟的果子,被硬给安插到这里似的。”
晴雯说:“先生,不瞒您说,我在小时候得过口吃,从此后,我生怕和陌生人说话,后来,我在一家帮佣的时候,跟着那家老太太学了上好的伦敦上城的口音,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不太说得来红灯区流行的腔调和语言。”
英国绅士虽然戴着面具,但是他的姿态和停顿的状况让人觉着他正在品味晴雯的说法,陷入了若有所思的状态中,好像整个世界就只有他自己似的。
晴雯趁机打量了这位英国绅士,除了他戴着面具不肯露脸儿以外,在晴雯看来,这人四肢修长,西服革履的,好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