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你这家伙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
张凤府轻描淡写道:“再不济似乎也比这群酒囊饭袋好一点,我不想跟酒囊饭袋为伍去做这么大的事情,所以现在更不想跟你去做这种随时会掉脑袋的事情,今日是我来错地方了,就此告辞。”
见状,桀骜男子忙一把拉住就要站起身来的纸鸢,笑道:“你分明知道这位朋友用的是激将法,为何还要如此生气?须知既然大家的目的一样,便没有什么是不能拿出,台面来说的。”
说罢,那桀骜男子又看向张凤府,道:“兄台可否先坐下来跟我们喝一杯酒?”
张凤府道:“恐怕不能。”
男子道:“这是为何?难道兄台还会怕这酒里下了毒?”
张凤府道:“我已品尝过天下最毒的东西,区区毒酒又算的了什么?”
男子来了兴趣,笑道:“那兄台你且说说天下最毒的东西是什么?据我所知中原这么大,号称最毒的东西不胜枚举,你又怎知你试过的东西就是最毒?”
张凤府道:“难道你能找出来天下有东西比妇人的心更毒?”
纸鸢的脸已难看无比。
那桀骜男子想笑却不便笑出来,又不愿放张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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