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不住的戾气。
显然手染鲜血，总在刀尖上过日子的人。
夜清落轻嗤一声，嘴角轻扬起一个戏谑的冷弧。
她抬眸，媚眸灼灼，平静而淡漠的看着老祖宗：“不得不承认，老祖宗的心，还真是大呢，眼睁睁的看着三泉宗陨落的同时，还非得将晚辈们，都往深渊里拖。”
她无奈的摇头，啧啧嘴：“夜家有你这么一个坑晚辈的长辈，真是上辈子干了太多缺德事。”
“七丫头。”老祖宗与夜清落对视，声音还维持着苍老无奈的语调上，“老身就是无法眼睁睁看着三泉宗……就这么，这么落入外人手里，老身必须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夜清落轻嗤，“切”了一声。
她就知道，老祖宗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让宗主继承大典顺利进行下去的。
瞧老祖宗这一脸痛心，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
她能不能用一句字面上不恰当，但意思相差不多的话，来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
——当了表子还想立贞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