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人一步咸鱼棋,坑杀了全局,自己是怎么拦都没拦住啊。不过大爷么埋怨归埋怨,彼此还是老交情,并没有争得面红耳赤,棋盘只有一个,棋只有一副,那就一人一局,颠换一下各自的角色,仍旧是乐呵,约定好这回谁也不插嘴,可到时候还是忍不住“相帮”。
“小伙子,看下棋的啊?”
身边不知什么时候也坐了一个大爷。大爷是够虎的,刚刚入春的天儿,穿着一件挂件背心,更有甚者学我的样,把鞋扒了,脚泡到水里,泛起一股油花还是一层泥?
“我也爱坐在这头看棋。那边不清净,呜呜泱泱的,谁都是一份儿,不听谁的也难为,我也不敢说自己就不学他们样儿,所幸坐在这里看。你这个泡脚好,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大爷自说自话,眼睛炯炯有神,白头发也齐整,可以说鹤发童颜,脸还红润,应该不是冻得。
“一盘棋,车马炮士相将,各有各的本事,缺谁也不是无关痛痒,所以我觉得下换棋的都是不会下的,这不和古代打仗一样的,你说让骑兵哗啦啦一队都死了,骑兵能愿意?要是我过了河就反水,是吧。所以下象棋就下精了,步步有用,谁也不轻易抛弃,那才是帅才。所以我不爱和那些小老头儿理论就在这里,坐在这里也不费那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