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
然而我终究没有哭,他也没有在等我的眼泪。
“老师。”我轻唤。
“老师是一个协会调查员,这事情,此前必须要隐瞒。”
“我不在乎那些,老师,既然您也知道了我是个鬼主,请您一定要答应我的请求。”
西湖老师点点头,仿佛预知到什么似的站起来,一手啪嗒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这个同老郭齐头平肩亦是微胖的老男孩离开座位,五六步走到我面前。他靠近的时候额中的将军府被我所感知到,于中释放出一种温和的气息,借由游丝一般的阴气浸入我的额中,引得廉颇也微微地颤动。主上身边还是有这样温柔的人的。廉颇在额中说。
“我想约您晚上好好地聊聊,我现在,真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等得什么等不得了。”
“好。”西湖老师说,“我带着二重的面具,也做你二重的老师。”
此刻我的心里添了无数的怅惘,在一瞬间我想通了许多事情也想不通许多事情,在一瞬间我失去了多年来积攒的文学的蕴底。因为我已做不出诗,填不得词,此刻我只会用最简单的比喻:西湖老师,多么像他的名字一样,一样的温柔,尽管富书生气。
“那么晚上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