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通讯员,仍然维持学生的身份,在你成年之后再转为调查员。”他有点自说自话了。一会儿功夫他就将他所描绘的县协会的未来和这个时代的光明前途详细讲演了一遍,包括我个人会得到怎样的培养,获取怎样的资源。无论他说的多么天花乱坠,我仍然面如磐石,不为所动。
“会长。”我说,“难道你们加入协会,也是为了这些东西吗?”
刚刚还上扬着的眉毛立刻锁紧了,王晨什么也没说,扶了扶已经滑落一半的眼镜,起身就要走。
我以为他生气了,于是赶在他踏出病房的时候说:“不好意思啊会长,我不是刁难······”
他的脚在空中定了定,随后重重踏出,干净利索地将身子送了出去。门关上了,交流也被夹断。我知道同时出去的还有宿栖在他体内的李陵,他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不知道他是否会后悔救下了这个不懂回报的半大小子?“廉颇,我该怎么做。”我呼唤道。
“主上。”那个温厚的声音立刻响起,“莫问旁人。”
出院后的生活大致如旧,因为保密协议,我只能对别人说是李涛勾结社会闲散人员抢劫钱财,我们双方在争执过程中破坏了工地设施,导致塔吊摔下,双方均被砸伤。另外,在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