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司御,我……”
“什么没有!你分明就有!”
薄司御极少喝酒,但每次喝醉,后果都很严重。
他现在就喝的很醉,一双微醺的眼睛红如血。
他站了起来,又开始砸东西,像个发狂的野兽一样嘶吼:“你喜欢黎千程,你想跟他在一起,只想做他的妻子不是吗?乔又夏,你那么喜欢他,你就是来逼着我离婚的,我不会放手的!你走,一个字我都不会答应你的,你走!”
大大的台灯被他砸了下去,碎片又割伤了他的手,刚刚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又挣开了,渗透出丝丝血迹。
乔又夏心口疼的像是被刀子割开,看着他这样,疼痛席卷了她所有感官。
薄司御猩红着眼睛,痛彻心扉的吼道:“他究竟哪里好?不就是早点遇见了你吗?但最后娶了你的人是我啊,你不就该心里只有我吗?他凭什么要一直被你喜欢!”
见没有可以砸的东西,薄司御又开始咚咚咚的一下下用拳头打着墙。
墙上又是一片血迹。
“不要再打了,停下来,停下来薄司御!”
乔又夏从后面狠狠的抱住他,难过的哭喊到:“我真的不会和你离婚的!你别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