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奉蹙了蹙眉“能不能去掉那一个词。”
文琪道:“那屁股该怎么说。”
文奉更头痛了,缓了缓道:“我来想办法,不能把你养废了”。
奸诈的哥哥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哥哥给她吃了几粒药丸,文琪烧的迷迷糊糊。惊动了沈父,沈父陪在她床前守了她几日,这是记忆以来,见到父亲最多的一次,比八年来加起来所见到的日子还要多。半梦半睡中,小文琪呓语着娘亲,一声声的呼唤听着让人揪心,沈父促着眉头。后来小文琪断断落落的病了两个月。只比她大四岁的哥哥在书房和父亲密谈了良久,后来她便穿上了男装,天天跟在哥哥的屁股后边成了一个跟屁虫,哥哥上族学,她也跟着上族学,哥哥练武,她便看着,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哥哥便把她抱进偏室,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真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后来哥哥渐渐发现小文琪酷爱上文班的课,那眼睛亮若星辰,有时一高兴还摇头晃脑的默诵上一段课文,声音清翠。
林先生问她知道什么意思吗,她抓抓头发,嘿嘿笑道,又嘿嘿笑道:“听着很好听!”
林先生心道不知道你的眼睛还瞪那么大。不知道还念的这么开心。真是个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