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道:“算了,让长兄送我去吧,我就如此让父亲不放心。”
沈父想了想道:“路上小心,那就让小影子和小路子陪你去吧,再去帐上支一百两银子。”
文琪施了一礼道:“是,女儿收拾收拾这便动身。”
文琪身穿一身玄色暗纹锦袍,腰系蓝色玉带,简单的扎了一个男式发髻,小影把眉毛给她修的笔挺厚重,整个人硬朗了不少。
坐上马车向西山方向驶去。
凤翔楼二楼雅间内。
一黑衣人跪在地上道:“瑞王已不进水米,明日,殿下便可听到好消息。”
一身披玄色大氅、身姿挺拔,在黑衣人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个侧脸,那人颧骨处有一道两寸长的刀疤,在这张白皙的脸上突兀地有些诡异,这男子发出一声低低的浅笑声,没来由地身子颤栗。一眨眼那男子飘至眼前,捏住那黑衣人的下颌,那黑衣人脸部扭曲,身姿僵硬,一动不动。那刀疤男子道:“怎么,怕了。”声音低沉。
黑衣人两手撑着地,脸都不敢扭动一下。
刀疤男子把手一甩,那男子脸部得到解脱,忙道:“小人不敢。”
刀疤男子道:“跟着我,只能是他死,我生,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