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向西小道山打头骑着两头骏马。一月灰色外袍肩部点缀竹墨暗纹少年,腰系蓝玉带,背景清瘦。一白底蓝纹青年,要系玄腰带,背影挺拔。两后侧随后跟着两个小厮,紧随其后的几十人的侍从。
青年晃着手中的马鞭道:“唉,阿琪骑马竟不是我教的,这让做兄长的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好没面子呀!”
少年道:“哥你那只是没面子,要知道,在学堂我是不给别人活路的,年幼的还有可原谅的理由,年长的回去后数落的脸皮都掉了一层又一层,看我的眼神都恨恨的。看着他们咬牙切齿的模样有时我很是开怀”
青年听后哈哈笑道:“师叔就是一个让人又恨又爱的人,你不只传承了他的医术,连他的脾性竟也有七分相似。”
少年道:“那老头虽然顶了一张年青人的脸,他那是装嫩,我是真嫩,赝品怎么与真品相提并论。”
中音者中气十足,清音者声音清灵动听。
与这拨人百步远的距离也有一路人马,正是赵承眸与瑞王。赵承眸惦念文琪拜谒无果便寻得了这个机会,硬是拉上瑞王,瑞王那性子很是不愿前往。赵承眸用了激将法、软磨硬泡法都没有用,最后搬出了孝敬师傅纪老先生,才把瑞王哄骗过来,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