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日后两位再叙旧,现在可以老实回答我的话了,粮仓有多少存粮。”
江惫想了想,开口道:“麦收已过,收上来的粮食多半已运入亳州,现在粮仓里只剩下一万石粮食。”
傅淳低头沉思:“几万民众,粗略计算这些粮食也只够吃上几天!”
文琪听着两人考滤的问题只是眼前,便出言提醒:“还要修河道!”
看向江惫:“大人,可听说过青鱼子?”
江惫脸上走了几个表情。
文琪一看就知有情况,他道:“说吧!”
江惫脸色沉了沉,忽又拍着自己大腿,没憋住,噗嗤笑出声来:“本来我觉得自己够惨,你提到那人,他呀!”。
说着又笑起来,这笑憋都憋不住“他是一个让人头痛的人,不过他让人最难忘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的为官之路。”
傅淳一脸雾水,看向文琪:“青鱼子是谁?”
文琪道:“一个修过河道的老伯。”
江惫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就看见江惫站起来,一手放在自己肚子上,一手放在后腰上,欲来一个潇洒的姿势,可惜人长得比较猥琐,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竟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