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与侍卫忙完回来后,留下了千余人的侍卫,加强了粮仓防卫,当然这些侍卫身上也带着伤,不过都是些皮外小伤,现在这种情况,无人退缩,顶上顶不上都要咬着牙顶上。
傅淳负着满身污垢,也不管文琪嫌不嫌弃,把文琪放在背上,一步一个脚印随着江惫向府衙走去,后面默默跟着千余人身上都是斑斑血迹的侍卫,黑暗中,只看见一排黑影伴着凉风吹的呼啦作响的破衣褴褛,一点一点地消失在夜幕中,很是酸楚........
次日府衙会客厅
傅淳还是坐在上首,这次江惫也不使小性子了,坐在傅淳左侧第一个座位上,文琪坐在右侧第一个座位上。
江惫一改消极的态度,整个人少了往日的懒散,多的是深沉,郑重揖礼道:“多谢两位力挽狂澜,本官为官这么多年,也没有经过昨日那般死去生来,若不是两位在场,后果不堪设想,两位有什么高见,江惫莫敢不从!”
傅淳垂着头,还在昨日的情绪中出不来,声线沙哑:“先施粥!多派些人手,务必维持好秩序”
愣了愣又缓缓说出一句话:“若日后再出现这种轰抢的场面,必要时”
“必要是,还是采用强制手段吧!”,后面的话压的比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