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走,被人打了太极,只能不了了之了。”
傅淳点了点头。
文琪道:“稍歇后,我们去史靖周边多走访走访,对此人的性情更能摸透几分,才好采取对应的策略。”
如此两人商议后,做了一些准备工作。
两人来到史靖门前,是一家二进院子,院墙有一人半高的样子,青砖做基,中间是土坯。很普通的青瓦,简单地做了一个挑檐。木头拼接而成的大门,中间还有拼缝。
傅淳敲门后,不一会儿,院内传出沉稳的脚步声,不急不徐。
听着门内的木栓“吱呀”响了一声。
门打开,看到一位30岁左右的头箍纶巾的青年,身穿灰袍,身材瘦削,申字脸、清胡、细眼,眉宇间还有摸不开的一丝淡淡忧思。
那男子开口道:“两位有何贵干?”
文琪道:“可是史靖史先生?”
那人道:“正是!”
文琪道:“在下慕名而来,界内传言,先生对才子晚辈们很是倾囊相助,亳州方圆百里,谁人不称史靖一声先生。
每年捐济灾民,百姓谁人不称史靖一声先生。
在下若能得史先生点拨一二,受益不尽,还望先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