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不就是一个同伴的拥抱吗?自己到底是个假爷儿们,有点拘谨了,咳了咳,伸出自己的手,另只手捉住傅淳的手,与自己手掌相对,连击了三下:“君子之约!如何?”
傅淳看着文琪的双眸,点了点头:“好!”
文琪又轻声道:“况且,这世间之事本就有阴有阳,人本身就是正与邪并存的混合体,难不成还要把自己有缺陷的一面拆骨剥皮不成。
一个上位者的眼里,只有当用不当用,只要抓住了这人的软肋,不怕他不从,让他以后的人生为之前所犯下的孽债,做牛做马也为偿不可。”
文琪又轻蔑的笑了一下道:“就算是你把王珂庸这一支杀光杀尽,你能保证朝廷派下来的下一个豫州牧就是如清水一样干净。
一个上位者,就是让能用之人做自己该做之事,把那些阴私用牢笼锁起来,才能尽显其才。
放心,你有他这么大的把柄,以后,他是不敢造次的。”
傅淳怔怔地看着文琪。
文琪又补了一句:“水至清则无鱼!”
傅淳怔怔地点了一下头,反复咀嚼着这几句话,意犹未尽,耐人寻味。
文琪指着那两本账薄,对傅淳道:“把这个誊抄一份,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