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淳拉住了他的袖子道:“你去哪儿?”
文琪道:“我回避!”
傅淳道:“你又怎么了?”
文琪道:“某还没成年呢!这些人太荼毒我的眼睛了。”是说什么也不跟进去的。
傅淳道:“在这里等着,不要到处走,这里可是豫州!”
文琪点了点头。
傅淳径直向帷幔走去,把剑抵向那衣冠不整的男子脖子上。
那三个均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向床角退去,然后把脸背过去,身体瑟瑟发抖动,嘴里还小声啜泣着。
那男子轻哼了一声:“原来是你们,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两个小小的主簿,也敢来这里造次,来...”人字未说完。
傅淳道:“你是想让外边的仆役看他主子狼狈不堪、衣冠不整?”
抬起一只脚放在床上,把剑向下压了压,唇角向上一勾:“你叫吧!”
那男子抬着脖子,神情紧张,眼睛不时地向下瞟着脖颈上的长剑,身子僵硬,还是稳着情绪说了一句:“说吧,你想做什么?”
傅淳盯着男子,声音冷冽:“拿出庆丰十八年的账簿,拿什么,你懂的,记住,机会只有一次。”
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