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不如把尔等的阴谋亮在桌上说!”
傅淳看着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又想到身边这人屡次提到先解决粮银,耐着性子,压住情绪,把一个小本子甩到王珂庸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好好看,再回我的话!”
王珂庸在地方那是多少年的州牧,一方实权大员什么时候受过这等言语,脸上火辣辣的:“大胆,本官给庄王几分薄面,而不是让尔等在这里放肆!”。
一边说,一边翻那小本子,越翻瞳孔越大,越翻脸上的汗越多,手越来越抖,多年的为官之道在紧张时也只是露点怯而已,很快调整战斗力,稳着声调道:“你们随便写点什么,就想拿捏本官吗?来人!”
傅淳看着上首的男人,嘴角一勾,拎着身侧的一把椅子,摆正,一摆下衣摆,稳稳地坐
在椅子上,一字一字地道:“怎么?看我们是两个傻子吗?两本原账簿都已送入京都庄王手中,王大人是想这两本账簿马上递到御前,到御前申辩申辩了?”
王珂庸盯着傅淳,想从傅淳脸上找出端倪,坐在上首,声线依旧很稳:“你们手上若真有原账薄,会有好心放我一家老小一条生路,真当本官是三岁娃子不成?”
文琪觉得这王大人做官做久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