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道:“先带走再说!”
傅淳沉思了一下,对身边的人发出提问:“如此强行把他带走,他若是执拗起来,怎么办?”
文琪一摊双手道:“那怎么办?”
傅淳:“......”
又说了一句:“这次你怎么不顾头不顾尾的去做!”
文琪想了想,这次自己有点飘了,确实没有考滤那么多,装脸不肯露怯,反问道:“你有更好的方法?”
傅淳想着自己也没有,不过很不赞成这样的做法:“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有把握的事。? ? 火然? 文 ”
文琪一摊双手:“那还是没有”。
为了堵住某人再发话的嘴,文琪把身子一正,故作正色道:“我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想的,这样做还是有优点的,快!狠!准!
现在就可以带上他了。”指向软在躺椅子上的男子。
傅淳听着这话有点头痛。一路走来,与豫州牧的各种交锋,掀得各路各层人仰马翻,无论是哪一击,手段精炼,思路清晰,真想拍案称快。
就在自己心里为此人叫好时,这人就给挖了一个坑。
换成任何一人,说出如此搪塞之语,傅淳会历声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