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留下的谈资吗?”说完故做讥诮轻蔑一笑。
青鱼子听到此话,脸色很难看,很不屑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把眼睛闭上,背靠轿壁,两臂环肩。
文琪以为他这是要老生入定了呢。
谁知闭着眼睛的青鱼子又说了一句:“那又如何,我从不觉得我的过去是我人生的污点。真正该觉得不堪的是那些人们。
为官诈忠,为长不义,为人不仁之辈!”
文琪连忙接口道:“谁?”,试着多找些突破口。
闭着眼的青鱼子抬眼看了一眼文琪,收回目光,嘴里还是说了一句:“少拿这些话来套我?”
文琪看着他的胸膛有所起伏,死嘴硬的家伙,继续刺激他:“我这不如你的娃子却不会做出自己躲起来,自怨自艾,一腔热血寄在那咿咿呀呀之上。不会避其政敌的锋芒,背后说人是非。”
青鱼子脸一下就沉下来了,脖子一梗,一副不配合的样子,嘴里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这次好长时间都没有动静,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是打算什么都不说了,很有种世人都不懂他的样子。
文琪一看这样子,也挠了挠头发,这人要是不开口,你根本就不知人在想什么,如何想对策。算了,一个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