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惫身子抖动了一下,摸了摸脖子,不再言语。燃文
青鱼子听见这声厉呵身子也一惊,然后低眸觑眼看了一下脚下没入泥土里的鸣一剑,叹了口气,背着手还是把停在半空欲向前迈的腿收了回来,向江惫的方向甩了一下袖子,背对着江惫站在那里。
文琪瞟瞟这个瞟瞟那个,还是走至青鱼子身前,拉了拉青鱼子的袖子摇了摇,这样哄了哄青鱼子,青鱼子做了一个不情愿的姿态,半推半就,几人借了一个农船向堤坝划去。
划到离堤坝百步的距离时,文琪眼睛眯了眯,原来冲塌的长度大约有两百余步的距离。
在文琪的意识里,大河河床应该是低于地面的,第一次见到大河时,也是很震撼的,大河河床竟高出地面一人的高度,东西绵延不断,连着天际,似夜空星系划破长空,一分为二,自然景物,鬼斧神工。
一陈秋风吹过,清冷萧瑟,遥望远方,脚下浅浅的水域隔着东西的长河,跨度大约有千步之遥,对面影像隔着汹涌澎湃之水,变成虚影,淹没在苍穹。
水拍堤坝,怒吼咆哮,似被羁押的青龙暴躁不安,随时准备跃出水面,冲入云霄,向大地张开大口,晃着龙头,藐视大地,呼出爆发之水,覆盖大地。